「藝」起刻劃


文/袁青

「努力不代表一定會成功;」而藝術創作是"修習"還是一種休閒?
聽聽首度來台的日本新銳木雕藝術家石田美穗Miho;和台灣新生代潛力木雕藝術家陳佩吟及盧嘉宏,對於不同學習養成及面對市場生存,各有領會的個人體驗。


其中,談到木雕藝術,除了刻痕風格之外,對於上色,也就是塗妝手法也是另一層欣賞的関鍵。事實上,木雕刀痕和色彩可以引導出一種作品的特色氛圍。


對於首度來台的日本藝術家Miho在木雕上施以來自傳統日本工藝「焼付 (焦がす)」,有種燃燒過「燻黑」痕跡來詮釋照亮未來、尋找希望靈光的意涵,也形成她個人木雕創作獨有的辨識度。
擁有沖繩縣立藝術大學雕塑專業碩士學位的Miho顯然,對木雕創作質地上的藝術挑戰更勝過色彩。


台灣新生代學院派出身的木雕藝術家陳佩吟說,「是木頭選擇了我,」臺灣藝術大學雕塑系和圖文傳播學住雙修,原本一度懷疑不擅形塑術科的自己是否往純藝術的發展,但在多方嘗試的求學過程中,猛然發現,原來一刀一痕,運用「減法」的木雕可以省略繪草圖,手作模型後再動刀的流程,反而找到更自由的藝術創作方向。


跟台灣三義傳統刻佛像的師傅求藝,因此,不免用過專業修復古蹟廟宇的特殊顏料,但個性灑脫的陳佩吟笑著說,也曾用過化妝品"腮紅"為木雕創作上色;Why not ?
反過來以非常「嚴謹」態度,甚至把木雕創作當作宛如一種修行的盧嘉宏來說,「刻的好壞,決定於上色手法,」這也是曾遠赴日本京都藝術大學綜合造形求學,接受正規藝術訓練的「教導」。


家裡鼓勵希望去作木雕學徒的盧嘉宏,有男性少有的細膩,透過和大自然関係中的沈思作為木雕創作的出發,「刻鑿」的是一種意境;結合異材質與木上彩雕刻,更在乎色彩和光影之間微妙的變化,因此,對於任何顏料成分和上色技法花更多時間研究後,才可能嘗試。「裂紋和火燒的紋理是我未來在木雕創作上繼續找尋的『同理心』,」盧嘉宏靦腆而堅定地說。


至於Miho,她將會挑戰的是,大尺寸的動物,人型和卡漫造型木雕創作在空間裡的位置、比例和日本傳統塗漆的呈現。
不過,有趣的是,3位藝術家一致認為,性別及體能上差異,並不會是木雕藝術創作上的先天限制!
天氣晴,今天去台北表演藝術中心,看木雕藝術展了嗎?